他們在背後,
總是,
輕蔑的稱我為耍悲的詩人。
卻從未知曉,
寂寥的夜,
就像是一場無法逃脫的惡夢。
若不在當下,
喧敘難以壓抑的思念,
即刻,
我就會這樣悄然的死去。
醫生說,
時間,或許是最好的解藥,
卻治不好,
我已病入膏肓的愛情。
苦戀是一種癌,
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
隨時,
都會要了我的命。
每一次發作,
我只能詠嘆般著悲傷,
在就診的病歷上,
填著『一個愛耍悲的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