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會在半夜突然醒來,無法再沉入夢境,又無法真正清醒,在夢裡被放逐的靈魂一時難以附體,恍恍地在不遠的高處向下張望著,似乎那是分裂的另一個自己,看著這個被拋入世間的俗人此刻倉皇無助的樣子。 那樣的時分,所有的喧囂歸於沉寂,所有的顏色變得灰暗,心裡空得那麼徹底,如失憶一般,往昔無法再現,未來遙不可知,寄居在身體的靈魂在頭頂盤桓時發出嘶嘶的巨響,想用一種預言的方式告訴我什麼。 我悄悄地不想打擾任何生命,倚在窗台,靜靜看月亮。夜半時分,風聲颯颯,有一種奇怪的力量,通過身體後,會讓人異變,突然之間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個維度。月移影動,時有烏雲半遮了月亮,月亮卻從那烏雲下執著地透灑著餘暈,把天空潑染得如一幅詭異的影子。 即使是在夢裡,我也有著一些殘存的清醒意識,我知道就是那景況再何其相似,也絕沒有相同的月亮,相同的黑夜,相同的我,相同的人生,這夢再相像,也是不一樣的夢了。以為能走回過去,這簡直比夢還不真實. 經常奇怪地知道自己是在夢裡,知道自己是在夢裡做著夢,那虛幻便也放大了吧 ?夢裡,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的,又要到哪裡去?執著地以為夢肯定會醒來,便放心地讓那夢再荒誕一些,再離奇一些,卻依然能夠坦坦然然,好像那就是應該擁有的前生。偶爾在現實裡,突然頭腦裡電光一閃:那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為什麼卻好像留下特別深刻但已經模糊的記憶?正是浮生若夢,夢裡不知身是客。
經常會在半夜突然醒來,無法再沉入夢境,又無法真正清醒,在夢裡被放逐的靈魂一時難以附體,恍恍地在不遠的高處向下張望著,似乎那是分裂的另一個自己,看著這個被拋入世間的俗人此刻倉皇無助的樣子。
那樣的時分,所有的喧囂歸於沉寂,所有的顏色變得灰暗,心裡空得那麼徹底,如失憶一般,往昔無法再現,未來遙不可知,寄居在身體的靈魂在頭頂盤桓時發出嘶嘶的巨響,想用一種預言的方式告訴我什麼。
我悄悄地不想打擾任何生命,倚在窗台,靜靜看月亮。夜半時分,風聲颯颯,有一種奇怪的力量,通過身體後,會讓人異變,突然之間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個維度。月移影動,時有烏雲半遮了月亮,月亮卻從那烏雲下執著地透灑著餘暈,把天空潑染得如一幅詭異的影子。
即使是在夢裡,我也有著一些殘存的清醒意識,我知道就是那景況再何其相似,也絕沒有相同的月亮,相同的黑夜,相同的我,相同的人生,這夢再相像,也是不一樣的夢了。以為能走回過去,這簡直比夢還不真實.
經常奇怪地知道自己是在夢裡,知道自己是在夢裡做著夢,那虛幻便也放大了吧 ?夢裡,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的,又要到哪裡去?執著地以為夢肯定會醒來,便放心地讓那夢再荒誕一些,再離奇一些,卻依然能夠坦坦然然,好像那就是應該擁有的前生。偶爾在現實裡,突然頭腦裡電光一閃:那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為什麼卻好像留下特別深刻但已經模糊的記憶?正是浮生若夢,夢裡不知身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