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常常有人在訴說想家的感覺,我始終無法體會那種感覺,因為我生活了十八年都跟自己的家人住在一起,完全沒有那種所謂的孤獨感,想家的感覺。
我選擇了一個自己認為對的做法,正在為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的時後,卻不知道那想家的感覺一步一步蠶食著我的心,慢慢的..慢慢的..漸漸的..漸漸的..
九月十八號,星期六,每一個星期的星期六是我回桃園家的時間,算好時間,回到桃園,正想要放鬆時,那熟悉的七里香開始出現,我的手機不斷的在迴旋著七里香,我接起手機,電話那頭傳出了熟識的聲音:「璋逸,我祖堯,今天晚上唱題會,你可以來嗎?!」,我撐著我的眼皮淡淡的回答說:「不知道喔,要看情況,因為我人在桃園。」其實我邊講電話邊換衣服了,電話掛掉之後,我很匆忙的洗了個澡,就換上衣服準備出們了,我媽媽看到我又換上出門的衣服,急急忙忙的問我要去哪?!我很冷淡的說了兩個字:「台北。」媽媽很驚訝的不斷問我說:「為什麼又要回台北?」我說:「晚上有唱題會,我要趕回台北。」東西急急忙忙的收拾東西準備出門,留下一臉錯愕的母親,當時覺得自己很不孝,一點半從台北回桃園,三點回到桃園,四點就又要出門回台北,待在自己家的時間只有那短短的一個小時,扣掉洗澡整理東西的時間,真正跟母親相處的時間只有那短短的半個小時,難道我回家的目的只是去拿錢嗎?!
坐上客運前,到那便利商店買了一瓶左岸咖啡,上了客運,選擇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戴上我的耳機,聽著音樂,喝著咖啡,看著風景,想著心事,塞車的路上,我的腦海不斷的上演著同一個畫面,我跟家人們愉快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談天說笑,分享心中不愉快的事情,或是高興的事情。以往的我,上了客運總是會閉目養神一下,多少回復點體力,不知道是咖啡的關係,還是音樂的關係,還是因為想家的關係,一路上我保持著很好的精神。聽著"月之海"[LUNA SEA]的歌,他們是視覺搖滾的團體,可是一路上我的心情始終沒辦法很high。感覺眼中有異物所以糅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是異物在作祟,還是....
回到台北是五點多的事情了,離唱題會還很久,先回舅舅家好了。是,沒錯!!我回到家了,可是那不是自己的家,即使是親戚家,還是有一股差異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提著自己的東西回到了舅媽幫我安排的房間,東西全部丟在地上,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做,很累!!不想去唱題會,為什麼...為什麼...有這樣的念頭呢?!我不是為了唱題會才大老遠從桃園殺回來嗎?!摸著心頭責問著自己,腦袋瓜給了我一個合適的答案,累!!良心又開始抗議:累...累...累就可以不參加活動嗎?這只是一個藉口罷了!!這時候心中的天使出現了對著良心說:「他是心累,不是身體累。」心中的惡魔也在一旁點點頭,這是唯一的一次天使與惡魔的意見相同的時候,良心崩盤了,我拿起了手邊的手機,撥個電話給萱琳,我告訴她我今天不能去了,請她幫我轉告祖堯,因為我不敢跟祖堯說這個荒唐的理由。
晚上,在外面,打著籃球,宣洩著心中的不愉快,邊打球邊思考,腦袋一閃,換個念頭一想,世界上有許多更悲慘的人大有人在,還有人無家可歸的都有,我何必為這個小小的事情而不愉快呢?!我可是璋逸ㄟ..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這麼的黯淡呢?!這是不允許發生的呀!!笑一笑吧!!用"微笑代表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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