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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03 22:06:16| 人氣31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邂逅—相遇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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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籠罩在面前的迷霧漸漸散去,放眼望去的,是一棟雄偉的中國式建築,而建築前面有一池開滿了白蓮的池塘。勳風徐徐吹來,荷塘隨著風兒搖曳,朵朵白蓮如清幽的舞女般,在綠蔭中,恣意搖擺,而我眼中的視線漸漸的拉近了荷塘的距離,映入眼眸的是一位身著古代青衣的『女子』,『她』佇立在荷塘外圍的一塊較大的石頭上,伸手撫著有如絲綢般細緻的花瓣,用那俏挺的鼻尖觸碰著淡黃色的花蕊,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有著微酸的幸福。」

「啊……」身著青衣的『女子』像是失去重心似的向前傾,叫了一聲。

我趕緊飛奔了過去,將他拉回懷裡,擔心的說:「你還好吧?小姐。」

他望著我的臉扎了扎他俏麗的雙眼笑著對我說:「呵呵!我沒有事啦!謝謝你救了我,要不然我就要變成落湯雞了!對了!還有,我不是小姐,我是個少爺。」

我吃驚的看著我眼前一副女娃兒臉的男子:「你…你…你真的是『男』的?不是在說笑吧!?」

他極力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在說笑!我真的是男兒身啦!」

我用那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他看著我皺著眉頭:「你還是不相信的話,那麼…那麼就…」

他話還未說完,就牽起我的手,放置在他的胸膛上:「怎麼?這樣總該信了吧?」

我驚訝的往後退了幾步:「你…你真的是男的!」

他用力的點頭:「嗯!」

我騷著頭臉紅的說:「Sorry.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長得…長得實在是太…太『美』了…所以才…才…」

他溫柔的笑著:「沒有關西啦…我知道我長得一點都不像是個男孩子…啊!還有你剛才說的So…So…So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呀?」

我認真的向他解釋:「Sorry的意思呢就是指抱歉的意思。」
「喔…原來是這樣的呀!好奇怪喔!我從來都沒有聽過呢!那種語言是打哪兒來的呀?」

正當我要回覆他的話時,乎有一聲帶了點怒意的聲音:「亭,原來你這裡呀!」

而我身邊有著女娃兒臉的男孩,聽到呼喚他的聲音,便投奔入眼前高大男人的懷裡,開心的磨蹭:「呵呵呵!大哥…。」

高大男人撫著嬌小的頭顱較緩和的說:「亭,你又亂跑了!萬一你出什麼事那該怎麼辦!?」

上官亭吐了舌頭俏皮的說:「嘻!嘻!對不起嘛!大哥…別再生氣了,人家下次絕對不會再亂跑了啦!」

那高大男人低下頭撫著上官亭的臉龐邪魅的說:「呵!亭,別以為你裝可愛,撒撒嬌,就可以免除『罪行』了!」

上官亭楚楚可憐的說:「大哥…人家知道錯了啦!不要再罰人家抄書了啦!」

高大男人搖搖頭:「不行!」

「大哥……」

「亭,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別再給我鬧了!」

「…」上官亭低著頭,無言以對。

忽然那高大的男人似乎已察覺到我的存在,轉向我怒道:「你是誰?剛才有對亭做了什麼事!?」

「我…我…我是…」

當我還未回答出問題時,上官亭急忙的替我解釋:「大哥,他是剛才救我的人,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可是他是個好人,都沒有傷害我過!」

高大的男人狐疑的對上官亭:「喔…是嗎…?」

「是的!大哥,難道您不相信亭兒的話了嗎?」上官亭拉著男人的衣襟皺著眉頭說。

男人看著上官亭冷道:「亭,大哥並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十分好奇,你為何要這樣如此急切的想『袒護』他?」

「我…」

男人用那邪魅中帶著諷刺的笑容漸漸的貼近了上官亭的臉龐:「亭,你怎不說話了呢?嗯?」

眼見弱小的男孩被逼得縮著身子,我忍無可忍的說:「你所針對的人應該是我吧!請您別再為難他了!」

男人瞪著我吼道:「這用不著你管!你這個混帳!你私闖民宅加上誘拐良家少年的事我沒跟你算呢!」

「喂!你這人怎麼這不講理啊!什麼私闖民宅、誘拐良家少年,這些事我才沒有做呢!你這人實在是…有夠惡劣!」我上氣不接下氣的不爽道。

男人沒好氣:「喔…是麼?那麼你剛才揉著我家亭兒的事怎麼說呢?嗯?」

我解釋:「那是因為他好像是想摘蓮花,不慎滑了一跤,要不是我趕緊拉他一把,他早就變成落湯雞了!」

男人轉過頭看著上官亭:「是這樣嗎?亭?」

上官亭用力的點頭:「嗯!是的!」
男人轉過頭更加沒好氣的對我:「既然亭這麼說了!那麼本大少就不追究此事了!不過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別讓我看見你對我的亭毛手毛腳!到時候你恐怕連你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男人接著邪魅的說:「啊!對了!至於你私闖民宅的事你應該不可否認了吧!臭小子!」

我急道:「我才沒有私闖民宅呢!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走到這裡來了嘛!」

男人露出誇張的笑容:「喔…是麼?不小心?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們上官府的規矩,凡是誤闖上官府的人,都終身為上官府的『奴隸』!」

聽到了此句話,我的人定格在原點,耳中迴旋的只是『奴隸』這一個字詞,奴隸!奴隸!奴隸!好沉重,好可笑啊!天底下怎會有這種令我哭笑不得的事發生在我身上呢?天呀!誰來救救我呀!

男人的笑容更誇張的說:「怎麼?很驚訝嗎?嗯?」

我錯愕的說:「我…我是無辜的!不知者無罪啊!我…我不要當奴隸!」

上官亭急忙:「大哥…你怎麼能…」

男人怒道:「亭!你給我住嘴!這不關你的事!就算他是真的不知道規矩,本大少也不會放過他!」接著男人指著我:「從現在起!你就是我上官焰的奴隸!要是你不乖乖聽本大少的話,到時候有得你受的了!還有,你給我把衣服給脫了!我上官府不容許有如此奇怪的穿著!」

隨後上官焰傳喚:「香兒!」

「是。」一會兒嬌小的女子小跑步的到上官焰面前低著頭恭敬答覆。

上官焰指著我對香兒說:「這傢伙交給你了:你去給我拿下人的衣服給他穿,不准讓我看見這傢伙穿著這身奇怪的打扮在上官府亂跑!」

香兒恭敬的說:「是。」

上官焰轉過頭對我命令:「從現在起,你每日尚未破曉,就得去後花園整理花木,至午時就給我去柴房砍柴,砍完所有的木材後才准吃午膳,吃過午膳後我會叫香兒給你休息個半個時辰,而後你就去洗上官府全『下人』的衣服,每一件都要給我洗乾淨,不准有任何污漬!我會叫人來檢查的!以上就是你一天的工作,我想對你來說應該不算多吧!」

我沒好氣的說:「什麼不算多!一天做這麼多工作,誰做得完呀!這簡直是虐待人嘛!你這人實在是…有夠惡劣!」

上官焰輕笑:「呵!隨你怎麼說。」

而後上官焰對香兒冷道:「香兒,妳給我好好看著這傢伙!別讓他偷懶!若讓我知道是妳放縱他偷懶的話…你是知道『後果』的…」

香兒顫抖道:「是…是的。大少爺,奴婢謹遵您的吩咐。」

上官焰揮揮衣袖:「將他帶下去吧!」

香兒:「是的,大少爺。」

香兒走到我面前:「這位小哥請跟我來。」

我怒道:「我不要!我不要!」

香兒拉著我的衣袖:「不行啦!這位小哥,請您一定要跟我走!」

「我不要!」
「這位小哥…」

「我不要!打死我都不要去!我不要…!」

在我與香兒拉扯間,突然上官焰邁開腳步緩緩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你這傢伙還真倔強啊!開始使我好奇你叫什麼名字了呢!」

「我叫什麼名字才不告訴你呢!哼!」我怒視著他道。

上官焰那詭異的笑容更貼近我的臉:「呵!你這傢伙…還真是…囂張呀!竟敢用這種眼神看我!不過沒關西,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跟你耗!」

上官焰甩開我的臉傳喚:「阿大!阿哞!給我過來!」

咚!咚!咚!忽有巨大聲響朝我的方向前進,兩個高大的黑影,遮住了我頭上半片的天空,我心想:「天哪!這兩個傢伙是誰呀!該不會是兩個得了『巨人症』的男人吧!」

那兩個男人鞠躬:「大少爺,您找我們倆有什麼事?」

上官焰看著這兩個男人指著我說:「阿大、阿哞,把這傢伙架著,跟著香兒走!」

阿大、阿哞抱拳:「是!」

隨後那兩個高大的男人架起了我,此時我的雙腳是懸空的!我大叫:「救命呀!放開我!我不要去啦!我不要當奴隸!死上官焰!我跟你勢不兩立!你這個惡劣的傢伙!卑弊!無恥!下流!沒品!窩挫!骯髒!阿…!放…開…我…啦…!」

隨著我與上官焰的距離越來越遙遠,傳至他耳中的辱罵聲也越來越小…直到…消失在一陣冷酷的風中…。

上官焰笑開懷的對上官亭:「呵!呵!呵!亭,這傢伙可真是愚昧又有趣呢!我想一定會有很多有趣的事發生了呢!」

「………」上官亭低著頭默默不語。

上官焰彎著腰看著沉默的上官亭:「怎麼了?亭,你身子不舒服嗎?」

上官亭忽然台起了頭,眼眶濕濡的怒道:「大哥…!你…你怎能這樣做!我們上官府明明就沒有什麼『誤闖上官府,就得當奴隸』的規定!你…你怎能…怎能這樣對他…就因為我…我跟他說過話…對他笑過…所以…所以才要逼他…逼他接受那些不合理而虛偽的事情與規定嗎?大哥…你為何…要這麼做…為何都要把跟我接觸過的人…都從我身邊一一趕走…為什麼…為什麼啊…」

上官亭的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紛紛掉落在上官焰的衣襟上,上官焰不捨的將上官亭揉在懷裡,吻著他那柔軟的髮絲,在他耳邊輕柔的說:「亭,也許是因為你是我從小帶到大的關西吧!一直把你當成是永遠長不大的小弟來看,可是看著你一天一天的慢慢長大,我也漸漸的不想再把你當小弟看待…而現在…更不想了。」
上官亭抬起了頭望著上官焰淚水盈框:「為什麼?為什麼不想再把我當小弟來看待了?難道…難道…大哥您不要亭兒了嗎?」

上官焰拂去上官亭臉上的淚珠:「傻瓜亭,大哥怎麼會不要你呢?」

上官亭皺著眉頭:「可…可是…為什麼…大哥要跟我說…那句話?」

上官焰淡淡的說:「這…你還不需要知道…。」

上官亭愣了愣,疑惑的看著難得平靜的上官焰,而上官焰只是靜靜的看著荷塘上盛開得氾濫的白蓮。

須臾上官焰讚道:「啊!這一池荷花開得真美呀!出於泥而不染,著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直,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上官亭瞪大了眼:「這…這不是周廉溪先生的《愛蓮說》其中一段嗎?」

上官焰輕拍著上官亭的頭微笑的說:「亭,你還滿用功的嘛!我一教,你就記得了!我可真是感到欣慰呢!呵!呵!」

上官亭破涕為笑:「嘻!嘻!那是因為亭兒喜歡荷花呀!」

上官焰輕揉著上官亭:「呵!是呀!就是因為亭喜歡荷花,所以才會這麼純潔,這麼的神聖而不可褻瀆…」

是阿,不可褻瀆,只因你是我最心愛的人…因此我不想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讓你再度找回6年前那足夠粉碎你身心的記憶…。

─未完待續─

台長: Wend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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