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my friend
正在聽百齡罈廣告中的那首女高音,下載到的只有卡拉絲,但卡拉絲唱的似乎少了廣告歌中一股絲緞般的柔軟,這首La Wally其實沙拉布萊曼也有唱,但懶得去翻找唱片了,這麼聽聽就夠了。
剛剛用雪平鍋煮了一人份的泡麵吃,不小心燙到左手中指,看來明天會起個小水泡吧,說到燙,今天上午回成大醫院跟醫師檢討臉部雷射後的狀況,他建議我不妨再接受一個療程(六次)的淨膚雷射,可以改善膚色不均、老化及毛孔的問題,也能夠刺激真皮層的膠原蛋白再生,我原不願再受這種罪,想說家裡的保養品隨便摩擦一番就好,而且一個療程要價二萬心也是會痛的,但我相信這位醫師,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一瞬間想「不做看看,我永遠也不會知道結果好不好」,於是心一橫跑去提款,隨即做了第一次的全臉銣雅鉻雷射,醫師順便又免費打掉五個斑點和一處病毒瘤,所以現在臉上是貼著人工皮的,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也是方才,從凌亂的餐桌上找出你寄來的包裹,先前只認真看過金刀比羅宮的水綠色御守和奚淞的「三十三堂札記」,才發現另有一罐橄欖園護手霜以及一包酵素的東西,看不懂日文,不知道酵素是要泡澡還是泡茶的(不會真的喝啦),你說每樣物件都有些涵義,其實我心思駑鈍的無力有任何想像,御守會掛上書包,書會拆開來看,其他則暫時擱著,日後再說好了。
連續多日的也不能說也不算是低潮的情緒,我一點也不想去對抗或認栽它,就是淡淡的生活工作,腦袋一直是混沌的,週六去理了頭髮,週日也有去爬山接著去吃尾牙,週二十五也有去祭拜,太久沒發動的小車終於電瓶當掉,大樓保全和總幹事又是幫忙去借急救裝備又是幫忙發動,我只要負責裝出一付驚慌失措加上感激涕零的表情就夠了,朋友都說我短髮比較好看,我突然想到林慧萍的歌「長髮也好,短髮也好,你喜歡就好」。
記憶有時是很討厭的,前天夜裡一直咳嗽,吃了藥還是咳,於是燒水打算泡枇杷膏來喝,康啷康啷地攪拌,突然憶起之前也是感冒,朋友一樣泡了枇杷膏讓我喝的情景,愣了一剎那,沒事,也只一剎那而已。
上星期接了新班,目前是11個學生,看來寒假間還會增加,第一天上課前,當場哭了二個孩子,等到下課爸媽來接,已經全部巴著我不放了,我又想到諾比冰心廣告裡那個被哥哥說「看來妳還是不適合當老師」而哽咽的女孩,那天其實蠻累人的,從幼稚園中班到小二生,但這是孩子們初體驗的課程,我必須更加用心才行。
最近經常做夢,昨晚夢到我推開破舊房間裡一扇木框毛玻璃的窗,只開了大約15公分寬,貼近看,窗外灰天灰地下著瀝瀝的梅雨,瘦瘦的樹木浸在雨霧濛濛之中,美的淒然,房中對面的床沿卻端端坐著三個面無表情的女子,不認識,也不覺得太恐怖。
平常不做夢的阿盛今晚也說做了惡夢,夢到殺人之類的劇情,「恐怖死了~」(阿盛說動詞後面加個「死了」就變的很娘,如「討厭死了~」,呵~)。
請不要擔心我,情緒本是說不得的,下個週末阿盛北部朋友要來好幾位,約了唱歌或是打牌,下週也被學生家長半迫著要去算命,這位層級很高的通靈人是個中年女人,有意思的是她的名片上印的是「陰陽師」,像不像你常去的關西京都穿梭陰陽界的安倍晴明呢。
如果有任何事情要問,請來信告知出生年次(姓名地址已有了)和查問事項,我半生遇過許多通靈人,這一位據說評價不凡,所以請不要客氣。
我想,無心日記,也許一個月寫不出來一篇都是可能的,轉念一想,便以此封碎碎念的回信作為日記,同時亦或許能略令其他關心的朋友們放心。
勿念,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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