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留言,和著熱水又吞了一包顏色粉白粉黃的好看藥丸,全身麻麻發著冷,趕快將洗好的衣服晾上,感冒會讓人的身體疲軟萎頓但腦袋卻清楚的空著,我真的很需要好好睡一覺,對著虛空輕輕一句「誰害我做惡夢就給我試試看~」,噯~算了,我軟軟的滑進床上,調好手機鬧鈴,熄掉床頭燈,二個人真的是沒睡過不知道適不適合吧,他能不能令我安然恬睡,靜靜一眼彼此的側臉是否彷彿前世記憶般溫暖,低緩的呼吸帶有牙膏的淡淡薄荷味,再大的男人也不過簡單的企求能擁著所愛的人一同入睡吧…,呵呵呵(下流的笑聲)~,這麼說來我還是很有希望的也~。
笑了一下,我翻過身去,蓬鬆清爽的被子是吉米的藍色小豬,晚安…。
我只能記得,自己飄盪在極大的困惑和不安裡,周遭是憂傷的藍灰色調,沒有清晰可見的景物卻有些什麼融在顏色裡,但我是騰空飄流著的,四周是變形的,有冥冥的意識在傳達「現在過去未來所有的時空都是混亂的身邊的一切會一瞬間模糊消失遠離…」,有幾位現在朋友的身影出現又翻轉離去「孤獨的是靈魂而不是身體…」,我身處,甚至不是身處而只是看到,左右上下都沒有盡頭的漆黑著,我看到層層疊疊像巨型的通風管道,L型S型交錯有序的巨大管路,我在其間飄蕩,心裡很怕自己要去哪裡,會回不到哪裡,但四周一個人都不在,或說都在而只是各自隱形飄蕩著…。
我悲傷又認真的以為自己會在夢中死去…。
醒來大概是八點,很安靜,臥房的空氣凍結了似的粗粗的粒子似的空氣好像在動,我沒被感冒藥毒死,真的回到了現實,原來又出了一種新款式的夢境,是真的醒來了,才睡四小時,外頭是陰天,我怎麼還活著…。
我躺著想起,很久以前有一次小寶與傑要分手,傑只要求帶走二人共用的一條薄被,傑說「噩夢醒來,再不能握住你的手了…」,噯~。
心想「再吃一包藥好了」,還沒走出臥房,突然一陣暈眩,地上的磁磚變成發亮的雪白色,灰色的瓷磚縫也發出強光,我扶著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坐在電腦前面,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孤獨的是靈魂」…我知道了啦,點菸又點菸,如果有一個人溫言的來問我怎麼了我會感激的微笑看他,如果那個人還在睡我會回去窩在他的身邊,如果那個人把我推開我會想跟他分手^^(沒啦)。
常常一個人靜在深夜的家裡,一個人飄盪在夢裡,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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