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還是一樣…。
對很多人來說已是夜深了,將深色衣服丟進洗衣機洗,小陽台的植物無精打采地不太想理我,昨天的長春藤卻生出些指甲大小的新葉子,我大概笑了一下,幫大家都澆足了水。
電視機的音量很小,東森洋片台正在播<心靈訪客>,真要看完應該就沒辦法寫日記了,銀幕的雜訊太多,片子裡的黑人演員就更看不清楚了。
沒有跟Jerry去看電影,他也忙著,也沒有打電話給他的想法。
吃完晚飯,沒有就上樓去,騎著車往北走,逛了生活工場,去麥當勞看了一下新的凱蒂貓公仔,但什麼都沒有買,租了一部片子,丟在沙發上也沒看。
國賓影城有許多排隊購票和走來走去的人群,也聚著些攤販,野宴燒烤假日總是客滿的,路的週遭被摩拖車和汽車占滿,人能走路的地方則都是垃圾和噁心的騷味,女孩子總是蕾絲罩衫短褲及膝襪加上娃娃鞋的俗氣混搭,男的也差不多抱歉,小孩尖叫亂撞,大人視為活潑,菸蒂檳榔亂丟亂吐跟身邊女人的香粉味兒一點都不突兀…,若再加上電影院裡的隨興交談和手機鈴聲,就更精采了吧。
我想,自己總在星期二或星期三的夜晚看電影,是不是比較幸福的選擇。
但還是不對的,意識一旦生成,就再無法視而不見無法自欺了,…世間萬事都是如此,愛情也難逃這個大關卡吧。…懵懵懂懂你死我活山盟海誓我的最愛一生懸命般愛著的男男女女應該永遠都維持著這種毛玻璃般的美好,永遠都別要看透才好啊。
清了楚的,想的多的,就再也回不去那片視而不見的單純境界了。
除非改變,但改變什麼呢?就像在臉上不斷的摩擦各種成分的精華液的徒勞,像在各種網站用各種心情寫下文字的茫然,都不過是反覆的自我安慰,而不是改變。
在沙發上睡著,惡夢又來了,心裡有事沒事它都要來,就像昨晚將睡未睡之際,腦中突然有人吼叫我的名字,瞬間驚醒過來,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些不安恐怖的夢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很沒禮貌,幹麻不一次說個明白呢?
茫茫醒來,MSN上有一個人不屑的問我「你是不是活的太在乎別人了…」。
我說不清楚,想反問他「你是不是活的太不在乎別人了?」,但這只是巧辯,沒有意義,就算彼此都說對了,就是沒有意義。
心中嗟嘆的是,自己又過了這樣一個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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