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三,晚間我還是強迫自己出了門去跳Attack,對我來說,運動已經不只是運動了,因為總會遇到一些人,大多時候也只需彼此點點頭笑一笑就夠了,有時候會看到令我心裡發笑的人物,比如說總是穿九分韻律褲的Hi-Low一姊,也有些時候會站著跟不深的朋友說些打趣的話,更多時候是看到一對對的同志伴侶一起出現。
其實運動也只是運動而已,因為那些花邊韻事總是跟我無關的。
答應一位女孩子明天帶漫畫<家栽之人>借她看。
朋友們明天要去錢櫃慶生,壽星M來約我,但我下課回台南都要十點了,實在無法去,而且都是不煙不酒的好青年,我可是卯起來也會大口吃檳榔的不良青年呦(呃~青年二字請自己打馬賽克),但還是想要去,想要買二份小禮物過去,但應該還是不會去吧。
我停好單車要進世界,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又坐在門口那邊,他坐那幹麻勒,有沒有人可以過去告訴他"伊克斯Q斯米,man,有人看到你會難過也~"
"哦,是嗎?"他心裡OS,或許帶點不解表情。
"是的,因為有人剛剛一路上都在聽張信哲的<說謊>,都快哭了,現在又看到你盤在這裡,所以會難過喔…"
"嗯嗯~"他繼續自顧抽著菸。
…幻想結束,傷心人笨笨走進健身房,沒有辦法假裝不看到他。
忽然覺得自己怎麼跟藍色大門裡的高中生一樣白目,無可救藥的…嗯…無法解釋的喜歡著一個連名字也許都是在說謊的人,哎,腦袋生菇了。
回家的路上還是一直在聽<說謊>,阿哲的歌難聽的很難聽,好聽的則會讓人痛哭不止,一邊騎車一邊在演內心戲,經過清平調花店,還是停了下來。
看到一種沒看過的草,白白綠綠的。
"老闆娘這是什麼?"我聞了一下,就是草味。
"這個喔,叫做<初雪>,一枝10塊…"
衝著這個名字就非買不可了吧。
"我記得你的花瓶,大約六枝就夠了~"她說。
菜籃裡裝著今年的第一捧雪回家,也許三天就融化了,藍色大門般傻氣的執著我還是喜歡的,愛是自己的事,那怕只是一絲絲的愛意,像雪一樣低溫而絕望的愛,充滿著無可奈何的謊言的愛,明明知道自己很白痴而對方或許很迷惘的愛,也都是愛,而且是否因此才更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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