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杯終於跟女友分手了,一方面花旗杯想抒發心中的怨氣,另一方面則是要慶祝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大家相約晚上好好喝一杯。
上班的時候,毅璋用MSN告訴我這個消息,我因為睡眠不足,加上不太喝酒,於是告訴毅璋如果在板橋我就會赴約,除了離家近,另外就是就算喝酒也不用擔心臨檢。
「哪邊有可以喝東西的地方?」毅璋問
「我家後面就有一家!」
「什麼樣的場所啊」
「PUB吧!」我說
最後敲定在我家附近的PUB聚會。下班的時候坐毅璋的車回到板橋,中途順路去載阿諾,花旗杯因為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晚點才能到。於是,我們三個人決定先去PUB等人。
進去PUB前,毅璋叫我們先等一下,確定沒問題之後,發號施令。
「好!」毅璋說
我推開大門,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喝得爛醉的客人,還有兩個女店員,阿諾和毅璋事後回憶起那個瞬間,總覺得不太妙,其實,我倒是覺得還好,因為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人少我反而感覺舒服。
不過,那卻是惡夢的開始!
「五位!」我對店員說
選好座位後開始點飲料。
「要喝什麼呢?」店員揮灑著青春地問
阿諾點了啤酒,毅璋點螺絲起子,我則是喝可樂。
「要不要再吃些東西?開心果好嗎?」我問
阿諾和毅璋思忖的當頭,店員自作主張地幫我們做決定。
「好啊!就開心果!」店員繼續揮灑著青春地說
「ㄟ!ㄟ!ㄟ!等一下!」我們說
「我們還沒做決定啊!」阿諾率先發難
「可是,我已經寫上去咧!」店員依然揮灑著青春地說
「沒關係!我有立可白!」我說
「不行啦!我們寫了就不能改!」店員唬爛地說
「那…我們可以改毛豆嗎?」我問
「毛豆賣完咧!」店員說
「那…有什麼小菜嗎?」我問
「菜餔蛋!」店員說
我們三人吃驚地看著她!
「吼!我們的菜餔蛋超級好吃的,真的很好吃,好!就菜餔蛋好了!」店員不厭其煩地揮灑著青春說
「等…等一下!還有其他小菜嗎?」我問
「就菜餔蛋!」店員說
小朋友啊!妳真的嚇到我了。
「那…還是開心果好了!」我無奈地說
這個時候我才發覺事態嚴重!
不過,更可怕的在後頭!
店員將飲料遞給我們之後,另一個店員開始行動。
「我可以坐下來嗎?」店員說
因為室內光線昏暗,我並沒有仔細地看她,等她靠近我們的時候,我總覺得她的嘴唇跟NBA的歐尼爾有得拚!在這裡,我就叫她厚唇妞好了!
「你們好!我叫XXX!」厚唇妞說
我真的不記得她叫什麼名字!
不過,另一個我記得叫做水漾。
靠!妳叫水鬼好了!其實她沒那麼可怕,只是,她強迫推銷的方式讓我反感。
話題回到厚唇妞!
「可以請我喝杯酒嗎?」
「好啊!」我們說
「先跟你們說明一下,我們是Talking girl!一次400元,沒有限制時間!」厚唇妞說
靠!取個洋名字就想跟我們收錢,又沒叫妳跟我們聊天!不然,我們叫Fucking boy好了,是不是也要給我們小費啊!
「可以不要嗎?」我委婉地說
「我們可以請妳喝酒!不過,可以讓我們三個人單獨聊一下嗎?」毅璋說
「毅璋!Nice follow!」阿諾竊喜
厚唇妞點了一杯調酒就走了!
過沒多久,換水漾上場。
「我可以坐下來嗎?」她說(妳們難道沒有別的台詞了嗎?)
「喔…可以啊!」我們說
後來,她就跟我們隨便哈拉!大概過了5分鐘,我突然驚覺,這樣對她說。
「這樣聊天…該不會也要算錢吧?」我問
「當然啊!」她若無其事地說
隨後,厚唇妞也加入戰局!
我們只好摸摸鼻子,當作誤上賊船,而且是只有兩個人的賊船。席間,我試探地問只有妳們兩個店員嗎?沒想到答案居然是肯定句,想換正一點的都沒辦法,難怪生意冷清清。
在PUB待了大概20分鐘,花旗杯終於來了,為了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唬爛說要去唱歌,結帳的時候,厚唇妞說總共1680元,我差點昏倒。
付了錢,趕緊奪門而出,轉戰到師大路。
在花旗杯的車上,我不停地幹譙。
「有沒有搞錯啊!一個人要500多!經濟已經不景氣了,錢就要花在刀口上,總覺得花在刀背!」我說
「可是,我覺得是刀柄!」阿諾搞笑地說
到了師大路,選了一家店。賴打過沒多久也來師大路跟我們會合。
「賴打!我們被仙人跳了啦!」阿諾哭訴
「那是賞大酒啦!」賴打用專業的口吻解釋
「你們沒有打槍嗎?」賴打疑惑地說
「有啊!」阿諾回答
「可是,他們穿了防彈背心!」我說
我們在這家店喝了兩壺啤酒,叫了爆玉米花、洋蔥圈還有薯條,一個人也才200元,更覺得剛才那家PUB是黑店。
事後想想,她們應該也很無奈吧!
為了生活,不得不硬著頭皮跟我們聊天。
即使我們拒絕,她們還是得拉下臉拚命地撒嬌;即使場面尷尬沒話可說,還是得努力地找話題熱絡場子;即使她們覺得我們人長得很抱歉,還是得強顏歡笑。
看來,這個錢似乎也不好賺哩。
可是,小朋友啊!妳有壓力我也有壓力啊!我平常省吃儉用是為了什麼啊!靠!
總之,這家PUB下次再也不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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