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凌手記 是自己和自己說話， 是自己哭、自己笑，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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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

 

“這個是甚麼？”母親拿著護膚品試用裝遞給父親問。

父親在看電視。

“我幫你拿眼鏡。”母親奔入房中取來父親的老花眼鏡，再問：“看看這個是甚麼。”

“哎呀，不是塗臉的麼就是塗手的。隨便塗。”父親繼續看電視，很不耐煩的樣子。

“你看都不看？！”母親嗓子開始拔尖。

“上面寫的日文，看不懂，你隨便塗麼好了。”父親竟然還在給我看電視！

 

“怎麼這樣說話？這怎麼可以隨便塗！”我走到他們面前。取來包裝一看，一個是cleansing oil，一個是control base，當護膚品塗還了得！明明有英文，父親根本就是懶得看！

 

“你看都不看竟然叫我隨便塗！”母親很委屈。

“我又從來不化妝。”有人不知衰還死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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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送我去地鐵站，在乘電梯時瞅著我身上的新衣服發愣，未幾，幽幽地嘆了聲。

“回上海去新衣服都沒買。”

“還有一個多月嘛！慢慢看。”

“你的衣服都很漂亮。”

喔，原來如此，早說嘛！“那在我衣櫃裡挑？”

纖纖玉指拉拉我身上的紫藍色絲織通花蕾絲連身娃娃裙，“你這條，我穿會不會太短了？”

“不短，你比我矮，這個長度正好。送給你。”作為今早受父親委屈的精神補償。

 

又一件新衣服被充公，最衰老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