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謝翁來寄給我的小小說 超級感人的 我第一次看到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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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壓力很大。我告訴自己要相信夏鷗。
並且她已經不是個人人可碰的妓女,她是我快過門的老婆,是我兒子的母親。
晚上夏鷗準時回來了,我一陣狂喜,
說不定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只不過碰見了說說話。
但是還是有點疙瘩在心裡,我看著夏鷗,想仔細研究她,
但是沒成功。她是一汪清透的水,什麼都看得見,其實看見的什麼都不是。
我想問她那男人是誰,但是那麼她會對我的懷疑傷心的。
但是我必須問她,不然我會鬱悶死的。
在我去上了第4次廁所出來時,我下決心問問她了。
「夏鷗。」
「嗯?什麼事?」
「今天在學校還好嗎?」
「呵呵,好啊,還是以前那樣。」
「哦,就沒遇到點什麼意外?」
她沒說話了,盯著我研究。我怕了她那銳利的審視了,
好像我做賊似的。急忙解釋:「哦哦,我想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動,
今天我睡午覺時夢見它叫我爸爸吶。」
她笑了,溫揉的依在我懷裡「才一個月大,怎麼動?傻瓜。
不過今天碰到個熟人,還告訴我怎樣安胎呢。」
她笑罵我傻瓜。笑得我真想做她身邊最親的傻瓜。
我連著三天請假早早的在她放學時去接她,一切安好,
也沒什麼不多餘的麻煩發生。而我也實在在她臉上找不出什麼風浪。
我那顆戒備的心才漸漸鬆緩。
一星期後在公司接到大板的電話,問我夏鷗現在應該在哪裡。
那時是早上10點左右,夏鷗應該上第三節課。於是我就說在學校的。
問他問夏鷗幹什麼,他沒多說,就以隨便問問為由,掛了。
我直覺事情不那麼簡單,大板從來不多過問我的這些事,
更沒習慣去提到夏鷗。忐忑不安的撥了夏鷗手機號碼,
一個優雅的女人的聲音「對不起該用戶已關機」讓我心裡發毛,
一個上午都心神不寧的,
那句「相信你孩子的母親。」的自我安慰在那時絲毫起不了什麼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急忙趕去夏鷗的學校,
在她寢室門口見到她的好友,問之夏鷗的去向。答:「夏鷗今天沒來上課。」
我的心,猛地落到了谷底。
下午沒回公司,直接回了家。
沒吃東西,沒開電視也沒上網,我就那麼坐在沙發上,
看著牆上的大鐘。秒針飛弛,分針慢跑,時針也移動了一個半圓。
在晚上九點時夏鷗終於回來了。
門開了,她進來。我注意了她的表情,沒內疚也沒害怕。
她帶著一臉的疲憊,重重地窩進了沙發。她閉上眼睛,
甚至如負重托般一聲長歎。
我搞不懂得很,也累極了,我快被她那什麼都表現不出來的眼睛整怕了,
我也沒什麼精力和耐性再去猜測和探索她,更沒那麼善良去體貼她的感受。
什麼受傷不受傷。她被我保護得好好的,我卻片體零傷了。
「你去哪裡了!?」
「別問好嗎?」
她那一臉的鬆弛,和不可思議的回答,讓我完全不能接受。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點睡吧。」
然後她留我一個人在沙發上,自己則去了浴室。
我呆坐了大約十分鐘,就瘋狂的撲上前。
踢開浴室門的那一刻,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回看見讓我永世難忘的一目,
而我自以為和夏鷗很堅固的承諾,就在那剎那徹底瓦解了。
她正用燒酒拚命的揉她的腰部,而她手觸碰到的地方,是一片驚心觸目的瘀青。
我一語不發,噴火似的瞪著她,
她那混淆了我4年的眼睛此刻正閃著明顯的不安。
下一刻我像一個精神病患者般衝出大樓。
當我突然出現在大板視野的那刻,
用大板後來的話形容就是一頭眼睛冒血的公牛,他說他從沒想過
「告訴我!我要知道!你今天看見夏鷗那婊子在哪裡?」
那是我第一次稱呼夏鷗婊子,並且被憤怒沖昏了頭似的還說得很順。
「她都說了些什麼。」大板警惕地說,「唉兄弟,女人嘛,用得著你那個樣子嗎?
你看你」說著他用手臂來勾著我「頭髮都沖直了。」說著他奸笑兩聲,
用很下流的聲音說了句「哪個女人沒用需要的時候呢?
何況你也不想想她以前是幹什麼的。說不定是你小子不能滿足…啊!」
他還沒說完,右臉已被我揮過一記毫不留情的重拳。
「我*你媽!誰問你這些的!?老子現在是問你你上午看見什麼了!」
大板反過身就是一下回擊,打在我胸前,悶響。
「你他媽的是不是被那婊子整瘋了?連兄弟都不認識了?我告訴你又怎樣?
我早上是看見她了,你那寶貝,不得了的心肝,和一男人去**賓館賣去啦。
你還在這裡緊張她,你沒看見她跟那男人的親暱勁,干她娘的看著就騷!
她長的就天生的婊子樣,她媽是婊子,她比她媽更厲害!
你沒見人家開的什麼車,是你那小別克能比的麼…」
大板還在口沫橫飛地大罵著。
我早已在聽見那句「**賓館」時就停止了一切思想。
後來大板安慰了我幾句,拉著我去喝酒了。
喝醉了回家看見坐在沙發上急切的夏鷗,想起大板的話,
越看她那雙水靈的眼睛越覺得她賤,一個氣憤不夠,拖她到床上狠狠地強姦。
第二天眼睛被陽光得醒過來,頭痛得厲害。見了醒了夏鷗忙端來一碗醒酒湯,
和以前一樣美好的哄我喝下,好像昨天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我也開始迷茫了,我看著她泛著水波的眼睛,那麼無邪清靈,
不帶任何瑕疵。我又些腦筋轉不過來。以為這是上帝送給我的天使。潔淨善良。
我看見她拿碗的手,覆滿了捏痕,那青紫的顏色刺激了我,
我一把掀開她的衣服,就看到了腰間的痕跡。我總算明白這些瘀血是什麼了,
我可以想像那男人一雙油膩而富足的髒手,淫惡地在上面揉捏,
在夏鷗光潔而充滿韌性的皮膚。
而那雙手一定也曾游弋過夏鷗的全身。
我狠狠地望著她,我曾以為她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妓女。
她也正望著我,目光帶點怯意。
「讓一下,我要去公司了。」我虛弱的說。恨自己竟還對她滿是歉意和疼惜。
她坐在床上的身軀移了一下,我發現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然後下一刻我毫不留戀地穿衣走出了家。
--在她手放那裡還有個指不定是誰的禍
接下來的日子可想而知的廢亂,整天呆在公司,時刻忙著,
卻也不知道在忙著什麼。我必須找點什麼事來做,
不然我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夏鷗。她現在是否又在那男人懷裡,
任他在腰間或大腿捏出新的瘀青。晚上我也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去看見那空房,
更害怕面對一個指著肚子說有我孩子的女人,而那孩子我真不敢確認是誰的。
晚上或者就在辦公室後面的小床上睡,或者和朋友去妖綠喝酒消遣。
我滑進了一個凌亂糟髒的次序裡。可怕的是,從來沒想過要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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