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叮咚!叮咚!
最後一堂考的是數學,在半猜半唬爛的情況下,總算絞盡腦汁的把每一格空格都填上了答案。
總戰績:轉筆摔斷了兩支、骰子被沒收兩顆、立可白塗完一個。
嗯!看的出來,我很認真對待這次考試。
「呼!考完試了!要去哪玩呢?」巴斯和澤文從五樓隨著人群魚貫到我們班
我們學校很特別的是分了升學班與普通班,而升學班被視為學校之光,想必而知,我們必須接受慘不仁道的另類教材。但是我們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每天不必爬到五樓。
當高中生活差不多已經適應時,我們也即將面臨被踢出升學班的命運。
這是新制度,每組最後五名需踢出升學班進入大A班。或者,整班能維持在平均60分以上。
這時候會對天祈求:「生平無大志,只求過六十」
在高中,那三位數字簡直比登天還難。
「幹!沒意見,總之快一點」我會這麼說
「唉唷!隨便啦!」SEMEN會這麼說,然後打電話
「肚子餓,先吃飯」這是小馬會說
「找蜻蜓啦!」澤文會這麼說
至於巴斯呢?他會送我們一堆髒話。
「好啦!先去吃飯」小馬會硬拗
我們沒意見,只是每次都是最後走的,其實沒有什麼說話的餘地。
到底有多慢呢?我來跟你解釋一下。
我們學校會有夜間輔導,而夜間輔導可以固定請假。禮拜一,是小馬固定請假的日子,當天,我們能在9點10分之前離開教室。而有小馬在的話,他會東摸西摸、北唱南唱,唱到海枯石爛還在唱。嗯!別懷疑我的形容詞,因為他大可以「安靜的」把桌上的東西放進書包,然後很快的鎖門走人;不過他會把巴斯的「亂碼」MP4拿在耳旁,然後大聲狂吼。直到他累的時候,我們才會到車棚牽車。
小馬是合唱團的,儘管我們幾個一致認為他的歌聲不怎麼樣,不過還沒到達噪音的程度。
說到噪音,不得不提到毛毛
「為什麼要叫毛毛呢?」我問了被他摧殘了三年的SEMEN
『他,毛很多』SEMEN想了良久,說出來的很讓人點點點
「...」當我從來沒過這個問題
好了!重點不是他全身上下的毛有幾根,我沒有那麼無聊加上智障去數,重點是他的歌聲,簡直屌到一種出神入化。
所謂出神入化,玻璃破碎也。
看吧!不是浪得虛名。
呃,抱歉離題了
「啊!去長女,他們好像下禮拜考!」澤文說
『調查那麼清楚幹嘛?』
「廢話!當然有意圖啊!」巴斯似乎在書包裡找東西
『好!問題怎麼去?』我說
「動動大腦啊!笨」別看SEMEN平日一臉撲克臉,其實是搞笑人物一枚
「先吃飯啦!」小馬突然插進來一句話
我們四個同時送給他中指。
邱吉爾曾經比過一個手是,也就是流傳下來的「耶!」,利用食指與中指;而只有比一隻中指呢?
小時後大人會跟你說:「這是你好的意思」
請原諒大人善意的謊言。
國、高中時同學會跟你說:「幹!你白痴喔!」
請不必原諒他們粗魯的粗話。
大學時教授會跟你說:「中指其實有由來的,很久很久以前…」
等他說完的時候,請送他一隻中指。因為他會叫你以「中指」做一篇論文或報告。
最後在一個很愚蠢的遊戲下,做了決定。
想必大家都玩過,那就是剪刀石頭布
而由小馬的「先去吃飯」獲得最後勝利
我們到了離學校三百公尺處的「王品」解決我們的中餐。
呃…是王品牛肉麵水餃專賣店。
「等等一定要去長女!」澤文堅持
『我想打三國』我說,然後向巴斯挑釁說:『還滿久沒有輸過。』
「銬!不要去網咖啦!」SEMEN說
「怕被電?」巴斯側過頭說
「他等下要找…」澤文還沒說完那個字,大家就異口同聲的說:「朱…」
『喂!』SEMEN倒立失去平衡後,從左側摔下去
聽說SEMEN在學街舞,不過還只是停留在倒立這部份。
「朱俊安啦!」巴斯說
至於朱俊安是誰呢?人如其名,自己揣測一頭豬的模樣吧!
『幹!好痛』SEMEN摸了摸左腹,然後罵了一連串的髒話,為了文雅一點,只把最大聲的那個字打出來。
SENEM是個很愛裝酷的人,不過他的專長是搞笑,很有諧星路線。
帶頂黑色網帽,身穿大了好幾號的米黃色T-shirt以及深藍牛仔褲,然後假日還
會撥空去練一下舞。
他真的很酷,不過很搞笑。
我們常常會一起騎腳踏車回家,當我糾察沒有執勤的時候,會提早一些些時間,然後等待著徳光女中的經過。
「現在什麼時代了,滿街的電腦、滿街的飛機、滿街的乳球,呃…抱歉,是滿街的胸罩。」
這麼下三濫的話,一聽就知道不是我說的啦!我這麼天真無邪添加一點純潔的人,怎會說出這麼「營養」的話呢?
我絕對不會說這是澤文說的話,什麼?我剛剛有說什麼嗎?沒有嘛!
而我會回他:「在這A片充斥的時代,那些已經落伍了。」
嗯!只有我是時尚人,身為男優的先驅,這種話三句不離本行。
呃…我剛剛說溜了什麼嗎?
SEMEN這時冷冷的回了話說:「白痴」
嗯!很酷。
因為順路的關係,我會第一個到家,然後是澤文,最遠的則是SEMEN。而每當我們到了我家時,總是會互相告別,這時SEMEN奸笑的對我說:「你以為我會跟你說Bye-Bye嗎?」
『算了!』我送了他中指,然後伸手從口袋裡摸出鑰匙
「再見。」SEMEN說
嗯!他真的沒有耍酷的天份;包括說冷笑話,不過有當諧星的天份,久而久之你會發覺的,我保證。
「走!去唱歌」小馬提議
「都可以」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沒創意,學我」然後再不期而遇的說
然後五個人,掛著代表長榮校恥的書包…不對,是代表校譽才對,用最原始的交通工具-步行,走到後門不遠處的好樂迪
「欸!小花,軍訓會不會被當啊?」澤文靠我這邊過來
『遠一點啦!很噁心耶!軍訓喔,應該不會吧。』聽糾察學長講,還沒聽說過有軍訓被當過。
「那護理呢?假如被當的話,我想寒假回來摸乳頭」他興奮的說
『…』
到了好樂迪,服務生帶我們進入我們的房間,說實在,可以的話,麻煩來一個可看的帶路,否則等等唱歌可能變尖叫。進了房間,先是錯愣,再是傻眼
這種狹窄的空間,冰冷的冷氣讓我有點窒息的感覺,在愛情裡像一隻溺水的小鳥,不斷拍打海面,每一個漣漪,都夾帶著無數的思念;在愛情裡像一隻失去方向的魚,不斷尋找妳的身影,每一波海浪,都夾帶著無盡的寂寞。
原來,我依然無法忘記妳,無時無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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